何庭夕双眼立时处于警戒的状态,眉头紧紧地皱在了一起。
“哦,你不用关心我是怎么知道的,我是个记者,我自然要眼观六路耳听八方。你只需要告诉我,是否有这件事发生?”
罗洋歪着头,他比何庭夕矮了一头,所以要仰视才能看清对方的脸。当他看到何庭夕脸上呈现的紧张之色时,他便露出得意的笑容。
“你既然是从派出所得知的,那也要去那里确认,我怎么会知道?”何庭夕虽然面无表情,但口气却不免带着怒火。
“你不知道么?我可听说那个海晴是您太太的好友,关系很亲密呢。”
“你到底想说什么?”何庭夕怒目看向他。
他挠了挠有些发痒的耳朵:“不知道何先生有没有听过这样一个故事;在美国,有一个十岁的女孩被一个男人整整囚禁了十年,但当那个男人对她失去了兴趣想放她走的时候,她却不愿意离开,选择留了下来。
但很显然,她已经长大了,她不再能满足那个男人的需求了,于是为了讨好男人,她便主动为那个男人寻找目标,引诱一个又一个的女孩进入到那个牢笼中……”
何庭夕被罗洋的一番话气的握拳切齿,似乎每个毛孔都因为内里的涨怒而张开,汗毛也跟着竖了起来,他原本胀红的脸更是气到逐渐发青,后他按捺不住自己的怒气上前,只是他刚想揪住对方的领子,便听到一个声音说:“何先生,何必与这种人置气。”
说话的是宋长河,他冷静自持的声音令何庭夕恢复了理智,他便克制住了自己,站回了原地。
宋长河上前一步对着罗洋说:“这位先生,您不该当记者,该去当作家才对,这么能编。不过现在可是法制社会,说话也要讲究真凭实据,否则我们公司的法务部也不是吃干饭的。”
罗洋扬起脸来,冷哼道:“证据我迟早会找到的。”他不屑地看向何庭夕,“到时候,这篇报道一定由我亲自来写。”说完,他便背着他的墨绿色背包,气哄哄地离开了。
何庭夕望着他离去的身影,纳闷道:“他是怎么知道海晴失踪的?”
“这确实是个问题。”
何庭夕旋即转身看向宋长河,脸上带着忧虑道:“长河,你和g先生他们,虽然是这几年才跟的我,但有关zeoy的事情我并没有向你们隐瞒,你们都是我可以信赖的人。”
“我知道何先生,这也是我们协议的一部分,我们知道的目的是为了更好的保护您和zeoy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