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庭夕,你在想什么?”zeoy对着正在扫视房间陷入思索的何庭夕问道。
成均见此,便拍了拍挡在他面前拍照的季飞,对方让路后,他走过去问何庭夕:“你是想到了什么么?”
何庭夕看向他,迟疑了片刻,然后指了指说:“你看这房间,多干净。虽然老板娘看起来是个干净人,这旅店从内到外,都很干净整洁,但这间房子却整洁到让人发冷。”
“你的意思是?”成均。
“我的意思是,即便他的手法很像一个专业的杀手,但通过他的干净程度,或许他内心的精神障碍已经快要演化到精神崩溃的地步了,越发的偏执,更到了强迫症的地步。你看床头那里,分明是重新补过的,看起来很新。你再看窗台上的花盆,锃亮的都像是新的……”何庭夕说着,不免露出担忧。
“那么他确是获取型杀手,只不过他并非受人指使。排除这点,他的精神状况又不断在走向崩裂,那么只有一个解释,就是他身边一定发生了什么重大的变故,遭到了强烈刺激,才会演变成现在这副样子。”zeoy说。
“可这要怎么查?别说每个月,就是每个星期,每天,都有惨事发生,我们不知道他的身份,也无从查起啊。”季飞放下相机,感到十分无助地说。
“不,我们从被害人身上查!”何庭夕突然指向季飞,目光强悍地说。
季飞感到莫名其妙:“可目前几个被害人的社会关系都查过了,好像没什么线索。”
何庭夕依然带着强势,转过来对成均说:“那就调查他们的孩子。凶手虽然手段残忍,但通过他的行为可以看出,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情感的宣泄。他为什么只是割了他们的眼睛?拔了他们的牙齿?为什么砍断的是手而不是脚?”
zeoy接着何庭夕的话带着认同说:“因为那每一样对他来说都有象征意义。可虽然手法残忍,但却没有祸及孩子,他本可以都杀了的……”
成均似乎也被点醒了,他激动地来回指向zeoy和何庭夕说:“这或许不是只有一种解释,不是不去祸及孩子,而是子债父偿,养不教父之过……”
“养不教父之过,教不严师之惰……那么接下来会不会是老师?”阿洛提及到,随之半张着嘴,满脸震撼的表情。
所有人都被一番话惊到,但不管怎样这都是猜想,现在最需要做的是证实,还有就是防患于未然。
成均很快拨通了电话……“喂,我是成均,我记得两个被害人家都有个上高中的女儿……对,没错,我现在要你查的是这两个女孩是否在同一所学校读书,而她们有没有在一个月前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校园霸凌事件,对,着重是这个。对,还有,传唤那两个女孩子,我要对她们进行审问……还有,如果她们真的在一个学校读书,安排人,保护她们的老师。”
不久后,警方从酒店的总统套房里带走了正在开ary的夏丹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