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主人站在书桌与那个男人之间,然后指向台式电脑后面的白色路由器说:“就在电脑后面。”
看起来寡言的男人看向那白色的路由器,然后瞥了瞥女主人,但当他听到洗手间的流水声音后,他原本内敛而沉静的眼睛旋即放大,并散发出阴恻恻的光芒,随即他便精准敏捷地在数秒之内从裤子兜里拔出一把刀刃看似有十厘米的刀来,而后左手上前捂住女主人的嘴巴,随之右手一刀又一刀地插进女主人的腹部……直到对方停止挣扎,男人才肯停止。
当他做完这些,他听到渐渐逼近的脚步声,他没有露出丝毫的恐慌和紧张,整张脸就像刚刚杀人的样子,双唇紧闭,双眼发出阴鸷的光,脸上冷酷的一点表情的都没有。带着这样的表情,他通过脚步声渐强的音量,手持着刀又朝门口而去。他计算的很准确,当家里的男主人刚走到门旁,还未转弯的时候,男人便伸出强有力的左手,手心朝门旁的墙,随之一手按在男人的嘴上。因为男人的手太过有力,以至于男主人的身体也随之靠在了墙上。随后他又很快转身面对那也是年近半百,头发略有些秃顶,身材中等的男主人,又如刚才一般一刀又一刀地刺进了男人的腹部……
期间并没有一滴血喷溅到墙上,他的手法干净利落。
男人将书房里的女人抱了出来,让她和她的丈夫并排靠坐在地上。此时他们皆已经奄奄一息,可能即便是肾上腺素或者呼吸机用上,又或者立马有血袋里的血液输入到他们的身体里,他们都未必能活下来。男人看到他们的样子,带着观赏的神情蹲下,而后带着讥讽的笑意看着他们说:“人种什么,就要收什么!”
两人皆是一副无辜又虚弱地样子,捂着自己的腹部,费解地看向男人,一口口地污血不断地从他们嘴中流出,但男人丝毫没有类似怜悯的触动,他浑身都散发着尖刻锋利的幽光,让人看了胆丧魂惊。
待到两人双眼突出,僵住不动的时候,他先是抱起女人,将她倒放置卧室内的浴缸当中,期间他用刀隔了女人的喉咙和动脉,如此血液便喷涌而出。他又用同样的方式将男人放置到客浴的淋浴下,并对他做了同样的事情。
大约过了十分钟的时间,男人首先来到女主人的尸体旁。他冷冷地站了几秒后,然后弯身用刀割掉了那人身上的衣服,包括内衣。随后他将它们扔到马桶里去,用火烧了它们,后又用马桶冲掉了他们。搞定了这些,他又回到尸体旁,顿了几秒后,他弯腰打开了水龙头,看起来目的是要将尸体冲洗干净。期间他有将尸体翻身,但就像刚刚扯掉衣服一样,他对一个赤裸身材较好的女人,没有表现出丝毫的欲望,只是浑身散发着冰冷而残利。
待将尸体冲洗干净后,他拿起金色的吹风机,十分耐心地将尸体上的水分吹干,直到他完全变成一副“干尸”。
在这一切都完成后,男人将他的工具箱拿了过来。他将箱子打开,这是个折叠的箱子,最上面被隔断成两个独立的长方形空格,而里面摆放的则是各式各样的“玲珑而又秀气”的银色工具。有带勾的7型工具,有上头是尖利形状下面是波浪形的类似刀的工具,还有类似斧子但大小所估量的力度绝对干不了劈东西的工具……
像这样的工具,在他的箱子一层中,大概有大大小小20来种。
他并没有换手套,他带着它拿起了那20来种工具中的其中一样,而后他上下打量了一番,最后目光坚定不移地先挖出了眼睛。如上一次一样,整个过程只持续了十五分钟左右,并且他做到了完整切割,看起来规整无疑。期间他将一个又一个的部位,分别用一次性密封袋装好,而后整齐地摆放在了箱子的下面一层。箱子刚刚好装下。
接下来他又用相同的流程,“处理”了另一具尸体。
待这两项大工程都完成后,他从衣柜里面为两具尸体分别挑选了遮体的衣服,并将他们穿上,而后将他们摆放在对门而放的两把靠背椅子上。
后他开始了清理。从地面到浴缸,再到马桶,所有他经手过的东西,他都认真地擦拭过了,无一处遗漏。期间他摘掉了手套,露出了里面那副白色胶制的,他是用它完成了清理工作。他是最后清理的客浴,因为他是在那里将自己外面的连体衣脱下,并随之露出里面那套。很显然,两件是一模一样的款式,只是型号有所不同。最后,他减掉了连体衣上的金属东西揣进裤兜里,然后将余剩的布料烧尽在马桶中,连带那两副手套,都被冲了下去。
而在他清理一切后,他又从自己的兜里掏出一副同款的黑色手套,带在了手上。直到他提着沉甸甸地箱子打算离开,他听到了阳台上的鸟叫声。那一刻,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他竟将放下箱子,走了过去,且一双眼睛一时间竟被一只带有绿色羽毛的鸟儿软化的露出了柔和之光。他温柔带着笑意用手逗了逗那只鸟,但很快他的眼睛里充满了悲凉和寂寞。一种莫名的触动令他决定将阳台的窗户打开,将鸟放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