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宁曲衣均匀的呼吸声,叶白玉睡不着,在躺上床时叶白玉莫名想道宁曲衣说的,都是男人不用那么讲究,可是莫北渊和他心上人都是男人,若是他们都躺一张床肯定就变味了。
叶白玉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想到莫北渊和他的心上人,明明是八竿子都打不着的关系,此刻叶白玉却念得紧。
叶白玉侧过身面朝里看着已经睡着的宁曲衣,黑夜里,叶白玉只能看见宁曲衣的轮廓,但不妨碍叶白玉在想象中把五官对上。
叶白玉想,秀秀整个人都是宁静柔和的,自己看着他也同样会归于宁静,这让他心安,叶白玉动了动身子,让身体的距离拉得近了些,在感觉到宁曲衣的体温后,叶白玉闭上了眼。
睡前叶白玉想,他一定能做个好梦!
千灵山上没有鸡鸣报晓,却有各种飞鸟在林间鸣唱。
叶白玉是在鸟鸣中突然睁眼,但他没有动,他昨晚做梦了,梦里他和一个人在床上翻滚,两个人都没穿衣服,而梦里的那个人跟秀秀有着一样的脸。
回忆着梦中场景,叶白玉觉得体温升高,脸上也泛起红晕,叶白玉想,他再也不纯洁了!
宁曲衣昨晚睡得舒坦,早上也醒得早,在叶白玉睁眼前他已经起床穿戴整齐,等收拾好准备出门时看见叶白玉已经醒了,并在床上无比扭捏的翻来翻去。
宁曲衣对叶白玉的奇怪行为好奇,“你醒了怎么不起来?”
叶白玉在为莫名其妙的梦纠结,本来就已经在内心快调节好了,听到宁曲衣的声音昨晚梦境内容又浮现在脑海。
叶白玉觉得自己快热炸了!
宁曲衣见叶白玉没有回话,凑近了些,见叶白玉满面通红,心下担忧,“你脸怎么这么红,着凉了吗?”
宁曲衣说着伸手去探叶白玉额头,叶白玉见宁曲衣手过来没有躲,反而向外靠了靠。
清晨比较凉,宁曲衣的手指也带着凉意,当宁曲衣的手放在叶白玉额头上时叶白玉舒服了,宁曲衣探着叶白玉额头,是正常体温。
宁曲衣疑惑:“没发烧啊!怎么会这么烫?”
宁曲衣没明白叶白玉是什么情况,而叶白玉在宁曲衣手探头时思绪从梦里场景脱离出来,回归现实的叶白玉莫名有种委屈涌上心头。
叶白玉趁宁曲衣不防,掀开被子从床上坐起,然后快速抱着宁曲衣哭嚎起来。
叶白玉边哭边说:“秀秀我脏了!我太邪恶了!”
叶白玉抱上来那一刻宁曲衣是懵的,在听到叶白玉不知所谓的哭嚎后,宁曲衣更懵了。他不知道叶白玉怎么一觉醒来就变了个样。
宁曲衣耐着性子,拍了拍叶白玉的背,安抚道:“什么脏了?什么邪恶?你别急!慢慢说。”
叶白玉觉得抱着宁曲衣更舒服了,脑袋往宁曲衣裸露在外的脖子凑了凑,同时闷声说:“我说不清楚!我现在很难受,你就这样抱着我。”
宁曲衣不明白叶白玉是遇上什么了,他一边顺从叶白玉的要求,一边思索,难道是做了噩梦?
宁曲衣想起在花重锦密室里,叶白玉说他很怕黑,就算叶白玉武功高也有害怕的事物,宁曲衣温声问出自己的猜测,“你是做噩梦了?”
听到宁曲衣问叶白玉又想到梦里的场景,他把宁曲衣搂得更紧了,同时说道:“是,太可怕了!”
听到答案,宁曲衣放心了,又开始安慰叶白玉,“梦境都是假的,不必放在心上。”
叶白玉头还埋在宁曲衣肩上,从第一次见到宁曲衣起,叶白玉就闻到宁曲衣身上有股香味,现在离得更近了,味道也更浓郁了,同时也想,梦都是假的吗?
他倒有些希翼梦是真的,叶白玉想,他可能变得和莫北渊一样了!
心上放了一个人。
宁曲衣只当叶白玉做了噩梦,一个劲的劝说,奈何叶白玉就是紧紧抱着他不撒手,宁曲衣也好脾气的任他抱着,直到铁自力过来敲门。
铁自力敲门极重,他一敲门,门板都在响,铁自力边敲还边嚷:“师父您和宁先生起了吗?快起来吃完饭了。”
宁曲衣拍叶白玉肩膀,“醒了就过去了,先吃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