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她相比呢,你更喜欢谁?”他幽暗的眼眸看着嘉诺,声音微沉。
“不知道。”嘉诺不想细想这个问题。
宇文允凑近她一点,追问:“假如我和她同时遇到危险,你只能救一个,另一个会死,你选择救谁?”
“你武功那么好,救了自己再去救妙仪啊,那还用得着我。”
问得这都是些什么问题嘛!
“今晚上我不想和你睡,要不你去偏殿,要不我去。”嘉诺坐起来,“你是我哥哥,我让你先选。”
没有听到满意的回答,宇文允心里涩涩的,他长臂一揽便将人拉下去:“惯的你!”
嘉诺不服气的在他怀里挣扎,“宇文允你放开我,我叫人了。”
“叫吧,我喜欢听你叫。”说着,宇文允身影俯下去。
之后,她是叫了,不过不是叫的人,而是意识恍惚地嘤咛。上一次她被下了药,什么也不记得,这次她却是清醒着的。
脚被握着抬起,嘉诺动不了。
她不知道宇文允在做什么,但却有一种即难受又异样奇妙的感觉,她像是一朵风雨中摇曳的花,被打得发软发颤,一阵阵的酥麻自花芯蔓延开。
最后,嘉诺迷迷糊糊的,直接睡觉了。宇文允起来,用柔软的绢帕轻悄悄地给她清理,然后再换上新的垫子。
第二日天刚刚亮,嘉诺还没醒,宇文允就抱着人上了马车,然后马车一路行驶出宫。
嘉诺再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晌午,马车空间很大,有小榻,有案几,还备着冰盆,不是很热。她脸上的红晕还未褪完,身子也酸软得厉害。
宇文允坐在小榻边,掐了一颗葡萄给她,嘉诺偏过脸去,不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