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怕二哥哥会罚阿寺。
“你别罚她们,也不要罚阿寺。”
此时,御医快步赶来,回到殿中,清理伤口后,撒上药粉,然后再包扎好。之后御医又留下两一盒药粉和包扎用的绵纱。
“郡主无碍,伤口不深,一日换两次药,两三日便可恢复。”御医道。
宇文允捏着她另一只手轻揉,总算是松口气。站在一旁张妙仪也暗自舒口气,微蹙的眉头展平。
再看宇文允把嘉诺抱在怀里,像是护着珍宝一般,还有方才宇文允刚到的时候,一把就把嘉诺的手抢了过去,给她吮血既紧张又心疼的神情,而诺儿,也这般依赖宇文允。
张妙仪藏在衣袖里的手渐渐握拢成拳,指尖用力掐着手心软肉。
“既然诺儿无事,那妙仪便告退了。”张妙仪福身。
宇文允冷声应答,看也不看她一眼。
人走后,嘉诺从宇文允身上起来,又往后庭去。宇文允跟上,“诺儿,你还要做什么?”
她看着一地的竹条,还有那两两一组的花苗,道:“我伤了手,这下不能搭花架了,可怎么办呀?”
“让花匠来搭。”宇文允说,还没走的花匠便立马上前来。
嘉诺急道:“不行,别人搭的就没有诚心了。”
宇文允一直记着嘉诺说鸳鸯藤许愿的事情,没想到小姑娘竟这般执着,他说:“那我搭可行?”
嘉诺想了想,愿望也是与二哥哥有关的,她道:“嗯。应该行的。”
然后嘉诺便在一边看宇文允拂起袖子搭花架了,花匠亦在一旁分说,他也照着做。约莫一刻钟,花架便搭好,宇文允又蹲下身子,把鸳鸯藤长出来的那节新藤用草叶轻绑在竹条上,以诱导藤蔓攀爬。
天气有些热,宇文允额头出了层细汗,嘉诺拿着丝帕给他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