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步一步一步靠近,张宁熙套着铁链子根本无法逃开,恐惧的闭上眼。
张妙仪笑意温柔,抱着长姐的头,手里的三寸长针自张宁熙的头顶扎进去,她纤长细白的指尖儿捏着,缓慢而又优雅。
“啊……”张宁熙惨叫出声,漂亮的脸瞬间扭曲,身子剧烈地颤抖起来。
张妙仪将她越抱越紧,用最温柔的声音哄她:“长姐不怕,不怕。”
月夫静静站在一旁,目睹着这一切,脸上半分情绪也无。
那长针还在不断往下,穿过骨头,刺进脑髓,张宁熙痛到几乎晕厥,她强撑着最后一丝意识,“是你,二妹是你杀的,三弟也是你杀的,他们都死在你手里?!是不是?!”
“长姐真是聪慧,谁叫他们处处跟我作对,抢父亲的宠爱,背地里骂我的生母,他们都该死。”
骂她母亲的人都该死,通通都得死!
二妹和三弟是张宁熙一母同胞的亲生妹弟,死后验尸,皆在头顶发现了细小的针孔。
不知多久,张宁熙痛到已经晕过去。张妙仪才收手,一边擦拭细针一边问月夫:“可有人发现?”
“没有,妙仪,你放心。”
“别叫我妙仪,你不配。”张妙仪睇他一眼。
“妙仪你……”月夫似乎有些疑惑,以前她都允许他叫她闺名的,“你说过这件事办成后,我便可去向相爷提亲娶你过门,还作数吗?”
张妙仪笑出声,那声音脆生生的,走到他面前,扯着他的衣襟将他往下拉,月夫顺着她的力道弯腰,与她对视:“你不过是个奴隶,娶我,你配吗?”
月夫突然跪倒在地,“不配,小姐是天上纯洁的云,奴是地上脏污之泥,自然不配。”他伸手抱住张妙仪的小腿,嘴唇小心翼翼的碰上她的鞋尖儿,虔诚无比的轻吻。
“奴求小姐不要丢下奴,奴愿意做小姐的一条狗。”
“好啊。”张妙仪笑得更加开心,那声音里带着一丝诡异,臂弯上的小青蛇吐出红色的信子:“你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