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风收起笑,“别啊,我错了,我错了,什么消息?”
李成泽把看到那张写满简风名字纸的事告诉了他,“你说我们主任写你名字是什么意思,是想写你名字诅咒你还是有其他意思?”
简风心情大好,给李成泽发了个红包。
当然是有其他意思,他心里还是有我的。
这天后简风改变策略,人不出现,送的汤、饭、糖果全让跑腿代送,送到医院由李成泽代为转交给苏时清,当然了,也有李成泽一份,李成泽从来只是接过放苏时清办公室,一句话不多说,问他哪里来的,答外卖送来的。
苏时清不傻,每次他那份包装盒上总是额外多几颗糖果,除了简风没人会这么做,没见着简风人又不好发作,扔掉浪费粮食,可怜苏医生总是边生闷气边吃。
转眼简风回榕城两个多月了,立冬,降温了,苏时清家小区门口的几棵树上的最后几片黄叶飘旋而下,简风见证了那几棵树从青黄色到枝桠光秃,一切都在默默变化,只有他跟苏时清的关系一直停滞不前,苏时清依旧冷漠疏离,礼貌客气。
简风背着包在小区门口等了两个多小时,李成泽情报有误,苏时清比情报下班时间晚了两小时。
苏时清拐弯进小区时看到站在寒风中的简风,原想当作没看见直接进去,简风先一步跨到入口道闸门禁刷卡机旁,叫了声“阿时”,一旁的保安赶紧从保安亭出来,问:“你谁啊,站在这里很危险,站一边去。”
“不好意思,他是我……朋友。”苏时清赶紧对保安说。
简风顺势跟着他进小区,苏时清没停车,从后视镜看到他在追着车小跑,放慢车速缓缓向前行驶。
停好车,简风已站在电梯口了。
“阿时,今天立冬,我给你拿了点东西。”
“不用,什么都不缺。”
苏时清进电梯时,简风跟着挤了进去,小声说:“是一种药包,敷脚的,我特意去找一个老中药开的,你就当你的病人答谢你的,好不好?”
他说话时低着头,带着鼻音,有点可怜,抬头看苏时清时鼻头红红的,眼眶湿润,不知道是被风吹的,还是被眼泪沾湿的。
沉默中楼层到电梯门开了,苏时清无声叹息,先踏出电梯,“进屋再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