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我走不开。”
简风想了想,又跑去冰箱拿了一罐啤酒,就着啤酒吞下药片。
救护车来的时候简风在笑,他想,你的病人重要我就不重要吗?
苏时清看着躺在病床上的简风,头一次感觉到深深的无力感。每天会来照顾简风,简风也接受他的照顾,却常常相对无言,苏时清已经不知道该跟简风说些什么了。
简风有心认错,又被苏时清冷淡的态度打了回去,最终什么都没说。
这件事还是被简明远知道了,当着苏时清的面打了简风一巴掌,“简风,你可以任性,我们都是你最亲近的人,我们可以包容你,可我们不在了呢?谁会纵容你的小性子?我说过多少次,无论你怎么作,都不能拿生命开玩笑,你太令我失望了!”
简明远越说越心痛:“从小你要什么我给你什么,你上学成绩不好,我没强求你考多好的大学,你毕业后什么工作都没做过,除了玩,你还会什么,简风,你什么时候才能长大啊。”
“时清,我代简风向你道歉,你再给他一次机会,我的孩子我知道,就是被宠坏了,他心眼不坏的。”
“伯父,您不用这样,我也相信简风会改的。”
出院后简明远停了简风所有信用卡,收走了他名下所有车辆,简风看着卡里的两万块钱唉声叹气。
刘晖被他叹烦了:“你缺钱就吱一声,我这里有,你要多少先拿去用着。”
“你不懂,我爸当着阿时的面数落我,把我损的一文不值,我要的不是钱,是证明自己的价值,我要证明我不是真的废物,就算我没正经工作我也能靠自己挣到钱。”
意料之中的,两人之间再次出现裂痕。
这次的冷战长达半个月,简风搬走了他的东西,搬回他的小房子,拉黑了苏时清所有联系方式,他自己也没回家住,苏时清想找都找不到他人。
在一起快一年了,大闹小闹,大吵小吵,苏时清慢慢已经不记得有过多少次了,那叠便签纸不知道什么时候已撕掉一半了。
或许是因为一句话,或许是一餐饭,总之,一个闹别扭一个哄,苏时清一直以为所有恋爱中的关系都是这样,作为成熟一方要包容另一方,要陪着他长大。
简风最近也没闲着,报名了一项摩托车比赛,每天起早摸黑的泡在训练场训练,他想拿到成绩再回去找苏时清,证明给他们看,热爱并不是一文不值,热爱也能成为事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