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相恬昭带着大内高手赶到的时候,只看到亡命之徒的断肢残骸,疯毒激发了息旸内心暴虐的本性,让他变得人不人鬼不鬼,而他正克制的朝昏死的恬期走去。
“玉颗儿……”晏相差点儿当场厥过去,他踉跄着跑过去把恬期抱起来,另一侧,息旸则重新被戴上镣铐,被按进了笼子里。
他偏执的睁大眼睛,用力抓住笼子的栏杆,有些茫然,还有些不敢确信的歪着头,嘴唇想说什么,却只有牙齿打颤的声音,直到笼子上搭下一块黑布,彻底隔绝了他的视线。
捅穿恬期腹部的是一个竹制的尖刺,他身子不好,年纪又太小了,一直高烧不断,偶尔抽搐不止。
息旸被带了回去之后,每天都会问侍卫:“她怎么样了?”
得到的消息一直都是:
“不太好。”
“还没有醒。”
“还在发烧……”
“恬院判说,他也束手无策了。”
……
息旸的心一点点的冰凉下去。
“我想……看看她。”
晏相托人转告他:“请殿下照顾好自己。”
再后来,有人告诉他,“玉颗小姐,去了。”
息旸疯了,他反复的拿头撞笼子,撞到头破血流,遍体鳞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