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恬期条件反射的反驳假装癸水一事,死鸭子嘴硬:“我真来了。”

息旸跟他倔强的眼神对上,脸色未变,手却忽然来掀他裙子,恬期懵了一下,急忙夹紧下肢:“你你干什么?”

“若当真是癸水,衣服的血迹怎么会由外而内,而非由内而外?”

“……”恬期揪着裙子,神色开始不安:“你,你怎么知道,不是,你是不是有病啊,我裙子上染了癸水你还拿去看你……”

他涨红了脸,有点想打他,却又怕再火上浇油,只畏畏缩缩的抱怨。

“我拿去,是怕你被下人知道了尴尬,想亲自帮你洗净。”

恬期低着头,他虽然不是女孩子,但听他这么一说,心里头居然诡异的有点暖……呸呸,这息君尧也实在是,太贴心了点儿,贴心的有点病态了。

恬期忽然觉得要真是女孩儿似乎也挺好的,有个这么会疼人的夫君。

不过他也就想想,嘴上还是很硬:“反正我就来了,你说我说什么就是什么的,我说我来了,我就来了。”

“你还要狡辩。”

“谁,谁狡辩。”恬期伸手推他,怒道:“就来了!我没割自己,我就有癸水。”

息旸神色阴沉,忽然一把将他抱了起来,恬期像一盆花儿似的被他从膝盖上托起腾空,男人直接低头埋首于他腹部,皱了皱鼻子。

恬期猝不及防,脸更红了,他一边挣扎,一边来推息旸的脑袋:“你有病啊,你闻我干什么!”

男人臂力惊人,抱着他跟抱猫似的,纹丝不动,直到恬期开始扯他头发,他才将恬期丢在膝盖,脸色郁郁:“你非要骗人是不是?”

“我没骗人!”

“恬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