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那个凸起的小点点,照理说息旸也肯定有。

恬期素来是不喜欢穿姑娘家的小衣的,故而平日穿上的时候后腰带子系的很松,也不知道以后系紧一点儿会不会好一些。

他抬手把长发松散下来,把外衫脱下,只剩里衣。

里衣领口很浅,这样一来,脖子上的小衣带子就看的清清楚楚,恬期做作的拨弄了一下长发,对着镜子递了个眼神,然后一屁股在凳子上坐了下来。

他必须得让息旸打消疑虑,可胸是不能垫了,越垫越容易欲盖弥彰。

怎么样才算是姑娘家呢?

恬期左思右想,有什么是姑娘家有,男人肯定没有的东西?

他忽然眼前一亮。

癸水。

怎么能让息旸知道他来癸水了呢?一定不能太刻意,要让他无意间发现才行。

他找来了自己的里裤还有明天要穿的裙子,然后又取了把剪刀。

老实说,要自己把自己划伤,还是很难下定决心的,恬期拿着剪刀抬了好几下手,才闭着眼睛狠狠一划。

这一下不小心划的太狠,顿时疼的眼泪都飞出来了。

他忍住泪花儿,把血迹抹在裙子和里裤上,心里又狠狠骂了息旸一通。

也不知道好好的人怎么就生了个脑子,整天想那么多干什么,娶了个如花似玉的娇妻,居然还怀疑人家是男子。

为了防止被息旸发现受伤,恬期刻意把伤口放在了上臂,他把一切处理妥当,自己咬着纱布把伤口包扎好,因为担心包的太厚引起注意,只缠了薄薄的两层。

接着,他收拾好一切,躺在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