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卿和七部侍郎提及过此人,说此人大才。
舒良急忙摇头,“奴婢不知。”
角落里的魏南风头也不抬,“陛下,陈献章确实在国子监里读书。”
朱见济哟嚯一声,“陈献章啊!”
听说过。
陈献章是个大儒、硕儒。
陈献章,宣德三年出生,字公甫,号石斋,又号病夫、白沙子、碧玉老人、石翁,思想家、哲学家、教育家、书法家、诗人,明代心学的奠基者,后世尊其为“圣代真儒”、“圣道南宗”、“岭南一人”。
陈献章在明正统十二年考中举人,景泰二年会试落第,拜江西吴与弼为师。
吴与弼,就是崇仁理学的创始人。
也是吴溥的儿子。
吴溥,就是当年靖难时,和胡广、王艮、解缙四人密谈的吴溥。
景泰十五年,陈献章又跑到国子监读书来了。
但国子监就是个教育结构。
朱见济哪会去关注,要不是今天老朱说起陈献章,朱见济根本想不起这个人,毕竟在有明一朝的大儒中,陈献章也就和吴与弼等一个档次。
不如王阳明和顾炎武。
不过既然有这么一个大儒,当然要合理利用起来,而且陈献章还是教育家,那让他负责教育改革的事情,很合理吧。
笑道:“老朱,陈汝言在诏狱,刑部尚书不是需要补缺么,明天大朝会,我打算把礼部右侍郎李秉擢升为刑部尚书,国子监祭酒邢让擢升为礼部右侍郎,让陈献章补缺国子监祭酒。”
朱祁钰哦了声,翻了个白眼,“兔崽子你办事得按规矩来,陈献章一个国子监的监生,你忽然把他提拔成国子监祭酒,不合理!”
朱见济懒得理他。
老朱就是嘴硬!
明天大朝会,自己就算是这么做,他也肯定屁都不会放一个,但老朱说的也有道理,还是得循序渐进的提拔陈献章。
恰好杭皇后带着吕焕和白鲤过来了。
朱祁钰大袖一挥,“喝酒喝酒!”
在席间,朱祁钰如此这般一说,杭皇后笑得眉眼如月,高兴的很,当母亲的,求之不得儿子能生一大堆小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