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处可避的淳于琼,只能咬牙竖刀相挡。

吭!

最强的一声金属激鸣,紧跟着是一声惨叫。

淳于琼诺大的身躯,竟是连人带刀,如那断线的风筝,倒飞了出去,重重的摔落于地。

袁家麾下资历最老之将,竟被袁方一棍拍飞。

滚落于地的淳于琼,手中战刀脱手而飞,闷哼那么一声,张口就狂喷一股老血。

待要挣扎爬起时,袁方巍然身形,已将他笼罩在阴影之下,碎颅棍就那般横在他脸上。

袁方勒马于前,俯视着他,神情冷峻而不屑。

“这小子,使出那样自残的战法,手臂筋肉必已大损才是,他却怎全然不痛一般,怎么可能……”

淳于琼又惊又羞,伏在地上连喷着老血,不知该如何是好。

“把这老东西给我绑了,稍后再处置他。”袁方碎颅棍一扫,厉喝道。

追随于上的亲军,几下便将重伤的淳于琼五花大绑。

袁方抬头远望,整片战场,他的青州军已占据了绝对的上风。

方圆数里的战场,放眼望去,但见茫茫的冀州军兵,如无头的苍蝇一般乱撞,斗志昂扬的青州军将士们,则如狼驱养,肆意的辗杀。

由东向西,宽达数百丈的野地,尽为鲜血所浸,泥泞如暗红色的沼泽一般可怖。

胜负已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