臧霸已败,都城破只是时间问题,袁方自然是信心百倍。
糜环却提醒道:“我劝公子还是不要太过乐观的好,公子击破的那些人马,对徐州这样的大州来说,只是皮毛之损,我只怕你惹恼了陶州牧,他若尽起一州之兵前来复仇,公子怕就难以对付了。”
听得此言,袁方哈哈大笑起来,笑声中充满了不屑。
糜环眉头微微一凝,却不知袁方为何而笑。
笑声收敛,袁方反问一句:“糜小姐的提醒我谢过了,不过,你忘了我先前跟你说过的话了吗?”
“公子是指……”糜环一时猜不透袁方意思。
袁方嘴角扬起不屑,冷冷道:“我说过,陶谦既想削弱臧霸,又是个自守之贼,莫说我只是打败了他的援兵,就算是我纵兵杀入徐州,狠狠大杀一番,他也绝不会发兵来青州找我报仇。”
历史上的陶谦,临到死都窝在徐州里,没有对外用过一兵一卒,不然袁方怎有此自信的判断。
“公子就这么肯定?”糜环却是有些怀疑,不太相信袁方这么个外州人,竟比自己还了解本州的州牧。
“糜小姐不信,拭目以待便是,我相信数日内就有分晓。”袁方也不解释。
糜环秀眉微凝,眼眸中却闪烁着狐疑。
……
郯城,州府大堂。
白发苍苍的陶谦,端坐于上首,一脸的阴沉。
堂前诸幕僚,亦是神色凝重,个个都默不作声。
啪!
陶谦将那份情报,狠狠扔在了案几上,声音沙哑的怒道:“袁方这个黄口小儿,竟然敢惹到我陶谦的头上,实在是猖狂可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