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凳距离房间的门不远,郑良的耳力很好,隐约能听到他们的谈话。

“现在立刻马上和郑良解除婚约。”

“你没有资格命令我。”

“北宫执!你娘要是知道你迎娶了个男人,被天底下所有的人嗤笑,你觉得她会开心吗。”

“你也知道我叫北宫执?”

屋内陷入了沉默,良久房门打开吴道子沉着脸出来,临走前看了一眼郑良,想说什么,见北宫执走了出来只得将话咽了下去。

“你不用管他。”郑良走过来,坐在他对面握住他的手,却发现冰凉得吓人。

“不舒服?”

郑良眸子闪烁着,垂眸望着他随身挂在腰间的军符,他若是问他要他会给吗?

“阿执,我今天出门遇到了一个熟人。”

“是画山的?”

“是儿时同一书院的同学,她和我说起自己的事情,我说给你听听?”他试探的说着,不放过他脸上的一丝表情变化。

“阿良想说,我自当洗耳恭听。”

他握住他冰凉的手,放在唇边哈着气,暖暖的。

“我那个朋友是做买卖的,她夫君是个大财主非常有钱有势,可是有一天她的父亲病重了,需要大财主所有的钱去和一个奸商换药,她想要换,可她夫君却不肯,她问我到底谁对谁错。”

他小心翼翼的看着北宫执。

“阿执你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