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厨已经被这两位祖宗搞得乱七八糟,到处不是面粉就是果酱,就连灶膛里都快被柴火怼爆了。
两人没吃到自己做的,便跑去三素斋买了一份,商容与拿起糍米糕感慨一句:“味道一般般。”
冉清谷冷眼噱他。
商容与笑着将油纸包递给他:“还没我做的好吃,下次再给你做,我已经掌握到了做糍米糕的精髓。”
不晓得太子事了,冉清谷会不会留下来。
还有没有下次?
或许那时,冉清谷已经随商玉州离开王府了吧。
冉清谷无声的接过油纸包,拿出一块糍米糕,淡淡说:“还是别了吧。有的人的手被上天吻过,世子您的手一定被老天啃过……”
商容与争辩,“明明是你的被啃过,连累我。”
黄昏的晚风拉扯着两人的衣衫……
两人有说有笑的捧着一袋糍米糕在东大街街头缓慢走过,周遭的炊烟袅袅升起,汜水河畔的姑娘嬉闹着浣洗着轻纱,远处的倦鸟纷纷归了林……
街头一个捏小糖人的捕捉到了这一幕。
他照着商容与与冉清谷的样子捏了两个小人,一个手拿着油纸包,一个看着对方笑,清风徐徐,吹得两人衣衫飒飒飞起。
很久之后,他遇到一个很奇怪的客人。
那客人玄黄色锦衣,领口处绣着精细的银线花纹,身上的穿戴皆非凡品,样样价值连城。
他打马从他的小糖人架子上走过,不经意瞥了一眼,他就下马大步走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