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容与放轻脚步走到床边,床上的人已经熟睡,规规矩矩的双手交叠放在胸前,只是呼吸时而浓重时而急促,像是睡得极其不安稳。
饶是醉酒,身体不适,他睡觉依然像用雕塑雕刻出来的一般。
他淡淡看着,目光温和又柔软。
良久,商容与极力的放轻声音,走上床榻,合衣侧躺在床边,握住冉清谷的手。
冉清谷的手冰凉冰凉的。
商容与不明白为什么这么冷还要把手放在被子外?
他忽然发现好像他的世子妃在做噩梦,或者被他抱住时,睡觉的姿势才有变化,其他时间,他都睡得这样规规矩矩的。
像一个雕塑,被做成什么样,他就以什么样的姿势睡觉。
“嗯?”冉清谷迷迷糊糊不安的挣扎了下。
商容与将冉清谷抱得更紧了,问:“冷吗?把手放到被子里?乖一点。”
冉清谷任由商容与把他的手放进被子里。
他头疼欲裂,异常难受,脑子晕乎乎的,胃部跟烧刀子似的,身体虽一直冒着汗,但却热不起来。
商容与发现怀里的人几乎没有温度,冰冰的。
“冷吗?等我帮你暖暖。”
说着,他就将外衣脱掉,钻进被子里,将冉清谷整个抱进怀里。
冉清谷浑身冰冷冰冷的,骤然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中,身体不受控制,往商容与怀里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