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拍了拍商容与的肩膀,贴耳说:“商容与,你会后悔的。”
商容与冷冷瞥向商玉州。
商玉州挥手而去。
太监们依次罗列将彩头给商容与搬下来,商容与招呼着侍卫过来拿。
咸元帝满面春风:“好,虽然容与你胜之不武,但能打破陈规,懂得变通,如果朕的太子能像你一样,朕也就不愁了。”
成王商千贞连忙诚惶诚恐站起,恭敬谦卑说:“皇兄,小儿莽撞无知,又是个混球,怎么比得上太子殿下仁慈宽厚,高情远致,君子谦谦。”
商容与附和:“是啊,皇上,侄儿这都是在市井中学来的匪气,不敢跟太子相提并论。”
咸元帝满眼笑意:“你呀你,夸你两句,你还当真了。”
商容与:“皇上夸的,自然当真,不仅当真,还要打一副牌匾裱起来。”
这话一出口,惹得皇室哈哈大笑。
一群人紧着商容与夸,马屁拍得飞起。
桃子侍奉冉清谷左右,看着冉清谷剥着瓜子,愤愤不解:“咸元帝的几个儿子都没拿到头彩,还这么开心,呵呵。”
冉清谷头也不抬:“皇上当然开心,有人帮他化解了兄弟反目的危机,他为何不开心?”
桃子:“嗯?”
冉清谷将剥好的瓜子放在盘中:“太子因体胖未上场,而二皇子是这年轻一辈最能弓善箭的一个,这些年他风头正盛,如果围猎之时,二皇子拿到了头彩,那太子当何如?满朝文武又如何想?所以啊,这半路杀出了商容与,解了咸元帝危机。只是可惜……”
桃子:“可惜什么?”
冉清谷:“可惜就算世子成了盾牌,皇上也打错了算盘,这对兄弟迟早阋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