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狐长老罢了罢手，“赶紧吧。”

“……哦，好。”李苏领着他们来到健身房中，一百多平方米的空间练舞没有一点问题。

狐长老满意地点头，“这间房还行吧。”

虽说作为一族长老，狐长老也会与时俱进经常看一些一个叫电视剧里播放的一些歌舞表演，但看到太多跟玩笑似的，大多带着娱乐兴致的，不由叹息道，“现在人间的舞和以前的不一样了，跳舞本来就是狐狸成精的必要学的一个技能，可随着时代发展，对你们这一辈，就是你们父母辈也已经没有了那些要求。”

李苏和李空空对视一眼，不知道要怎么安慰，他们确实对老一辈的东西一窍不通。

只见青猛抱起双臂靠在墙上，接话道，“时代进步并没有什么，反而更多样化罢了，以前的人类不修仙是无法到天上的，可是现在就是到天外天都已不是难事，用手机就能千里通话视频，坐上车就能到想到的地方，也不外乎妖怪妖精们更向往人类社会。”

“哼，不过都是懒了。”哪怕对方说的是事实，狐长老傲着下巴依然不屑。

李空空想起来时师父告诉自己长老曾在人间可是一舞倾城，千金难求的，便趁机说道，“长老，不是要跳舞嘛，不如您先跳个给我们看看吧。”

“长老。”李苏也一脸期待，想知道长老的舞姿到底美到什么程度。

“行。”既然两个小辈要求，狐长老近几百年没有跳过也来了兴致，两手一晃，变出两把黑纸扇还顺手摇转了个扇花，清秀的脸上浮现出艳丽的妆容，身上的衣裳也化成墨色的宽袖衣袍，“作为男子跳舞，可以跳阴柔的舞，但不必太过刻意，毕竟女子有适合女子的舞，男子也是有适合男子的舞。”

一边说着，神态就已经变了，几个漂亮的翻转，旋转，两把扇子在和衣袖飞舞中如融合了一体，每一个动作飘逸又不失柔美，媚中带魅……

哪怕没有伴乐，李苏，李空空已看得目瞪口呆，而一旁的青猛也默默地盯着那一处跳动如墨的影子，仿佛在空气中描绘着一副丹青。

当一舞终了狐长老停了下来，本失去内丹幻化成人形体力就有些受不住，现在更是累得脚打颤，好在他换了袍子，只要站在原地不动，就不会被他们发现。

“长老，你太厉害了了！”李空空奔过去，“师父果然没有骗我，这是我看过最好看的舞！”

“哼。”狐长老扬起下巴，还是很骄傲的。

李苏也走了过去，真诚地道，“长老，您一定要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