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一会的功夫,十个穿着朴素的小人依次翻墙跳进了庭院,场面壮观到堪比母猪排队跳水。
陈半真的很纳闷,这院子隔壁是风雨连廊,也没人看守着,他们为啥不走门呢?还有,这大白天的,他们整整齐齐十个人,究竟是咋进来的?
有点不合理。
然而除了陈半之外,大家好像都觉得很合理,在管家的指挥下,井然有序的将那些东西一样一样搬离出宋府,还是□□。
陈半不禁要问宋菱初。
-他们不能从门走吗?
-宋府的门只有宋府的人才能行走,这是规矩,别家府邸也是如此的。
原来是地方习俗,那就合理了。
-那你出门受限吗?
-菱初如今在府中形如无物,便是死了……也不会有人多问一句的。
这话乍一听有点卖惨的意思,可仔细想想,她崽确实很惨啊,打从那天宋菱玉带人来闹过一回后,这小院就再无人踏足了,完全是把宋菱初扔在此处自生自灭。
陈半气恼又心痛,不忍继续谈论这些让崽崽难过的话题,便同她东拉西扯,从诗词歌赋谈到人生哲学。
不多时,这庭院里的东西就被搬走了大半,只需再跑一趟,便能全部搬运完毕。
-反正在这待着也没什么事做,要不要去杂货铺看一眼?
-若恩人能与之同行,自然是好的。
-我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