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粤冷笑一声,“等着吧,到时候渝棠为了他会主动来找我的。你别搁这儿咸吃萝卜淡操心了,让你去打听消息你就快去,记得先别声张,宅子里说不定已经被穆京宸安插了眼线。”
“是!”
横眉毛见林粤心意已决,便不再多言,换了身衣服从后门溜到街上打探情况去了。
他前脚刚走,打着哈欠的妾室便从卧室里寻出来,娇滴滴地跌进林粤怀里,声如黄鹂般柔媚,
“老爷,刚刚怎么看人押了个丫头进来?您昨晚又回的那么晚,不会是出什么事了吧?”
“心肝儿,回去把你最喜欢的衣裳首饰都拾掇起来,你不是老抱怨峪临风沙大气候干么?爷带你下江南过皇帝日子去。”
林粤说着就在怀中美人腰上重重捏了一把,这美妾不过二十出头,长得明艳娇柔,名叫浸玉,是林粤刚到峪临时在攀花楼买下的陪酒小姐,她惯会伺候人,便一直得宠,林粤此前仅有一亡妻,说是为了纪念亡妻不会再娶,浸玉才一直只有妾室的名分。
“我才不要什么劳什子皇帝日子,这年头还想当皇帝的人都没有好下场,我只想老爷您平平安安,与我相伴一生。”
浸玉没读过什么书,大半生也都只生活在林家深闺,但贪是诸恶源的道理到底还是懂的。
“谁说真的要当皇帝!你不用操心,收拾好行李便是。”
林粤只当浸玉是没见识眼界小,但他就喜欢这种把他当成天地一心只崇拜他的小女人,他眼睛一转又瞧见浸玉雪白的肩头,突然心生一念,一掌将浸玉扯上太妃椅,压着她坏笑着问道,
“玉儿遇到我之前在窑子里呆过吧?你可见过牙婆收男人去调教?”
林粤从前跟着渝郑楼,现在自己有碧麟帮,从来没缺过钱,要找女人也是去清吟小班,塞满了土娼暗妓的野窑子他还真没去过,他现在恨渝棠恨得牙痒痒,自然想给渝棠找一个烂臭到极致的归处。
“见……见过的,”
浸玉半推半就,依着记忆给林粤讲着,“男人一般都要贵一些……因为喜欢玩男人的人一般都没个轻重,我经常听说有男人被玩死在床上,席子一裹便扔到后街上,都发臭了才被清理掉。”
浸玉边说边回想起了那昏暗不堪的平房窑子,不禁身体发冷,“总之吓人的很,说句不好听的,那些客人可不把男人的那里当回事,什么东西都想着往里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