陷入昏迷的虞衡,躺在整洁的病床。
赵骋怀找了无数的医疗专家,全天候治疗看护,仍是没能等到他睁开眼睛。
“以前我一直好奇,你的履历为什么会是空白。”
他十指交叠,掩盖了痛苦烦恼的内心。
“直到你的躯体从我的身边消失,再出现在我面前的时候,我才意识到……”
“你的过去,都发生在未来。”
虞衡无声的看向这位成熟了许多的坏弟弟。
他克制礼貌的嗓音,再也听不出任何情绪的波动,醇厚深邃如古井,泛着愈久弥新的酒香气。
赵骋怀笑容温柔无害,透着成年人驾熟就轻的内敛。
“虞衡,我很后悔。”
“我宁愿死在邮轮上,也不愿意见到你闭上眼睛,永远醒不过来的模样。”
虞衡本该是斥责赵骋怀没有尽到监护责任。
但他突然意识到,不止是他可怜的狰狰等了十七年,赵骋怀也在十七年里,一遍一遍的遭受折磨。
他不过是睡了一觉,恢复了正常的生活。
对赵骋怀和南宫狰而言,却是缺失了人生重要的一部分。
“坏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