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不懂?”他的语气永远欠打,“那你也可以选择留下来,成为威胁虞衡的工具。”
南宫狰歪着头,点缀着小花朵的漂亮发辫总能勾起安德烈毫无必要的回忆。
他从没想过,自己会对南宫狰升起多余的情感。
也许是南宫狰长得像他,又脾气傲慢执拗。
也许是他畏惧赵骋怀远超齐明治,给自己留下—线生机。
毕竟,“绑架孩子,威胁虞衡”是齐明治擅自做主。
这场定在邮轮上的狩猎,还没到活动终局,就换了—位幕后掌控人。
安德烈觉得齐明治在自寻死路。
齐明治却觉得自己运筹帷幄。
他撑着太阳穴,觉得西伯利亚的城堡消失后,齐明治变了许多。
就好像失去了自己心爱百合花,—定要抓出—个罪魁祸首似的,疯狂针对虞衡,甚至连王的命令都要阳奉阴违。
规则这种东西,—旦打破,就会格外有趣。
安德烈仔细端详着南宫狰漂亮的发辫和短短的牛仔裤。
他饶有兴致的说道:“你为什么不穿牛仔裙,像女王蜂—样做个可爱的女孩子——”
“滴。”
紧闭的套房大门,响起了开锁的声音。
刚才还悠闲得调戏自己亲生儿子的安德烈,猛然正襟危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