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衡感受到床被柔软冷清的触感,尝试最后一次挣扎。
“不、不行,这次没准备,下次、下次……”
“酒店什么都有。”
赵骋怀的声音除了稍稍带喘,稳得令人嫉妒。
他明明斩断了虞衡的后路,依然撑在上方垂眸凝视着虞衡,黑沉的眼眸仿佛安静的等待猎物同意的捕手。
靠!
虞衡受不了坏弟弟的温柔,好像一种识破他全部软弱的纵容。
折磨着他的良心和灵魂。
这酒店准备这么多干什么,他都没有拒绝的借口了!
没有退路的虞衡,抬手揽住了赵骋怀。
不能退,那就以攻为守!
赵骋怀的控制欲里暗藏了虞衡无法隐忍的温柔。
那种令他眼角克制不住湿润的疯狂火焰,缠绕在他的脖颈喉结,时时刻刻直白的表明赵骋怀强硬得不容拒绝的固执。
以前坏弟弟用牙齿盖过的章,又重新盖了一次。
细细密密逐渐扩散,一发不可收拾,虞衡再也没法后悔。
汗水染湿的初冬,虞衡觉得自己完全掌握了赵骋怀的喜好。
坏弟弟的手劲根本无法控制,好几次他受不了想跑,都会被毫不留情的拖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