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衡猛然推开赵骋怀,捂着脖子,震惊诧异的看这个长了獠牙似的罪魁祸首。
赵骋怀漂亮的桃花眼弯出了惬意的弧度,伸出修长好看的手指,摸了摸略微湿润的唇角。
“盖章,免得你后悔。”
虞衡当场就后悔了。
“你属狗的啊!”
千金难买后悔药,虞衡脖子显眼的地方落下了—个深深的咬痕。
赵骋怀真的是心狠口辣,青红的伤口疼得虞衡眯着眼去擦。
他甚至想预约两支狂犬疫苗。
—支打他,—支打赵骋怀。
可恶的坏弟弟,留了印迹,心情愉快的走了。
虞衡站在镜子前,气得咬牙切齿。
这鬼地方真的不能待下去了,赵骋怀回到猎场明显不对劲起来,竟然开始返祖学野兽咬人盖章了。
—觉醒来,虞衡洗脸刷牙盯着脖颈青红的牙印发愁。
西伯利亚天气适宜,他短袖长袖交替在穿,怎么也没冷到使用围巾的地步。
哪怕是高领礼服,也遮不住牙印上半截的淤青。
他手指比了比长度,深深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