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骋怀脑海里浮现出女王蜂清冽的声音,视线一转,发现没有人在听他说话。
“虞衡?”
大晚上熬夜开会、大清早勤奋练舞的虞衡,懒洋洋的睡着了。
他的侧脸安详熟睡,似乎不觉得在赵骋怀面前放松戒备有什么危险。
赵骋怀抬起指尖,虚虚描绘着虞衡的脸颊轮廓,然后是脖颈,喉结,衣领。
“嗯?”虞衡感受到衬衫解开了钮扣,眼睛朦朦胧胧的睁开。
赵骋怀哄劝他一般,声音温柔的说道:“伸手,帮你脱衣服。”
虞衡无比确定,弟弟有点特殊癖好。
要不然他怎么一个午觉睡醒,发现自己什么都没穿的裹在被子里,毛都扎肉。
他翻身坐起来,头脑昏昏沉沉,也不知道时间。
正准备穿衣服下床,却发现周围床、桌、椅、凳,全都没有衣服的影子。
“赵骋怀!”虞衡气急败坏的喊,“我衣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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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会可能是虞衡准备得最痛苦的活动,直到舞会来临,城堡亮起了璀璨灯火,他也没有觉得有什么可兴奋的。
他理了理领结,走在前往舞池的路上。
“之前,你哥还觉得,你在猎场待了十年都不去舞会简直不可思议。现在我理解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