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玩了。”虞衡轻轻拍了拍牌桌,“都格先生,请你想清楚之后,联系我兑现赌注。”
他转身看了看围满了宾客的牌桌,“我得再去找两位君主,早日得到他们同意,进入舞池才行。”
虞衡赢得爽快,走得潇洒。
赵骋怀十分喜欢。
他笑着为虞衡端来橙汁,说道:“今晚乔玛丽和齐明治都在,他们一个是美国的度假酒店女王,一个是新加坡金融大鳄,看你怎么玩。”
虞衡有些累,他走到宴会厅边缘的椅子,不客气的坐下,边喝边问:“你们的晚宴不是所有君主都出席吗?”
“有代表参与就可以。”赵骋怀视线一转,落在了远处亦步亦趋,不敢靠近的赵迟深身上。
“像我们赵家,是我哥做代表。”
那赵家可太惨了。
虞衡都忍不住同情,他坐在椅子里,抬眼就能看到站立在人群里的老赵。
别人都是成双成对、三三俩俩,唯独这位人中龙凤赵太子,无人搭理。
毕竟这里不是黑星地盘。
参与晚宴的各位宾客,都有背靠的大树,盘根虬结的交错纵横。
赵迟深游戏玩得菜,大家只会想尽办法从他身上套取利益,绝不会给他一点儿好脸色。
“害。”虞衡想到之前赵迟深摔门而去,“你哥这么菜,什么时候才能回家啊?”
“你担心他?”赵骋怀视线些微沉了沉。
虞衡撑着下巴,看老赵同志格格不入的惨样,“不担心他,担心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