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他学会用笑容伪装了。
越是靠近牌桌,赵迟深耳边的语系就越复杂。
他懂英语和一点儿俄语,但是他听到安德烈清晰的话语,他一个字也听不懂。
赵迟深看向牌桌。
五张公共牌都已经发放完毕,没有筹码的牌桌,早就压好了赌注。
安德烈弃了两次牌。
他没有办法在这样的赌局上,选择任何主动。
第五张公共牌发出来,给了他极大的压力,要么弃牌,要么跟虞衡摊牌,似乎都没有什么好结果。
“都格,我觉得你应该看清局势。”
安德烈在这种巨大压力下,都选择放弃成见,准备跟任性疯狂的宿敌达成一致。
“艾利克斯在虞衡那边,我们没法赢。”
这已经不是简单游戏。
都格手上的牌,能做出顺子,但是比他大的牌数不胜数。
比如,虞衡的牌。
从第一手底牌开始,虞衡就只看了一次牌。
那一次之后,他跟着赵骋怀压上一条命,然后带着两条命,淡然从容的面对接下来的回合。
不弃、不跟,已经压上了两条命的最大赌注,仿佛要和猎场年轻的王,做一对亡命鸳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