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衡却听得心酸落泪,还以为弟弟小小年纪,就去端盘子倒酒。
弟弟平时恶趣味了一些,关键时刻成熟可靠得令虞衡放心。
应该从小就没有享受过富二代的幸福,一直在猎场这种鱼龙混杂的地方讨生活。
虞衡这么一想,视线抬起,见到赵骋怀温柔明媚的笑容。
“其实,要不要试试你跳男步?”
虞衡认真提议,“我可能需要你一步一步拆解一下动作,不然我走着走着又乱了。”
赵骋怀笑了笑,搭在虞衡肩膀的手,往下一揽。
舞步换得格外流畅。
他的掌心能够感受到虞衡腰线的温暖,感受到虞衡胸腔的心跳。
那双眼睛垂下视线,专注的凝视着他的双脚。
仿佛连同虞衡的呼吸都洒在腿间,在强迫他回忆那个美妙的早晨。
穿着短衣短裤,手足绑缚在床上的虞衡。
浑身泛着脆弱的美感,克制不住的反应,勾起他更多探究欲。
他甚至想握住这只手,将虞衡牢牢捆在床头,以极其屈辱的姿势,面对着他。
他想听虞衡的低吟、求饶,或者羞愤欲绝的强忍着声音,倔强的眼神挑衅他。
一定比折断虞衡的手脚,更加有趣。
赵骋怀牵着虞衡的手掌,忽然抬高手臂,迫使虞衡右手高高举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