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一群心狠手辣的成年人,一次又一次赢回了完整活着的权力。
想象过于阴冷恐怖,虞衡皱起眉,“他是亲生的吗……”
“不是每一个父亲,都像你那么溺爱儿子。”
赵迟深必须提醒虞衡,“别说赵骋怀要来这里,我不也是要来这里,还有你儿子——”
他视线瞥过专注听故事的南宫狰,“他是安德烈的亲儿子吧,那些君主好像习以为常了。”
虞衡陷入沉默,感受到这个地方病态的疯狂。
昨晚连容貌都没看清的君主,乐于去看九岁孩子斗熊,也乐于去看八岁的孩子惊恐畏惧的眼神。
他好像忽然理解了赵骋怀。
理解这个坏弟弟怎么总是笑容轻松的说出恐怖的话,做出恐怖的事情。
因为,他在这些经历中成长,耳濡目染,觉得稀松平常。
赵迟深叹息一声,说道:“虽然我知道赵骋怀是迫不得已,还给黑星换取了很多利益。但是,每一次我和他相处,都很害怕。”
他的视线严肃,语气低沉,“你不知道他手上有多少人命,那些玩游戏输给他的家伙,估计连尸体都找不到!”
赵总经典言论,再次重出江湖。
虞衡缓缓吃早餐,仿佛回到了黑星邮轮上,赵迟深喋喋不休的周年庆。
可惜,虞衡不搭理,赵迟深还越说越有劲。
他说,赵骋怀在猎场长大,已经养成了残暴无度的君主性格。
他说,别看他笑容灿烂,英俊帅气,背地里杀人就像杀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