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迟深果然一脸震惊诧异,“你儿子才八岁吧!”
“现在九岁了。”虞衡笑道,“是一位优秀的小王子。”
深知猎场游戏规则,在里面输得手机都没能幸存的赵迟深,一脸欲言又止。
他眼睛里满是血丝,看了看城堡,又看了看虞衡。
甚至怀疑虞衡在骗他。
九岁,去猎场当王,那不就是成为城堡的主人,掌控那一群闲来无事杀人助兴的神经病?
“那不可能!”赵迟深声音低沉,眉头紧皱,“猎场的游戏动不动就是血腥四溅,你怎么忍心让你儿子去那种地方。他还那么小,绝对会被那些什么君主、骑士,玩得骨头都不剩。”
这话听着好像长辈的关怀,但关心得又有一点奇怪。
“是安德烈格鲁斯带我儿子去的,他是狰狰的亲生父亲……”
“安德烈那个变态!”赵迟深开口就骂,“他肯定骗你了!”
“我在猎场的时候,安德烈经常跟其他君主赌人命,输了就会断手断脚,我听到那些惨叫,都觉得头皮发麻。”
赵迟深一脸关心大侄子的惊慌模样,“虞衡,你可以不去帮我们赵家,你也要救你儿子。安德烈显然就是虎毒食子的那种君主!”
地牢里出来的赵迟深,整个人陷入虞衡无法理解的亢奋。
即使他们走进别墅,他也没办法停止讲述恐怖的猎场,恐怖的断手断脚。
虞衡听明白了。
赵迟深面对的猎场,有着神奇的规则。
任何玩家都可以在晚宴进行简单的赌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