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西娅和霍克在灯火通明的地下室,不辨天日。
直到赵骋怀重新回来。
没有水、没有食物,只有赵骋怀手下定时注射的葡萄糖。
即使是冷静派的塔西娅,都觉得情绪焦躁起来。
她平时不是这样,一想到面前的人会对南宫狰不利,让南宫狰生不如死,就试图感化对手。
“赵先生,我们没有得罪过您。”
塔西娅开口说话,都带着干涸和疲惫,“小少爷是个可怜的孩子,他应该回到属于自己的地方。”
“他属于哪里?”赵骋怀始终保持着对话的兴趣,“西伯利亚?”
“不!”塔西娅反驳得果断,“只要我还活着,就不会让他去那种地方。”
“为什么?”赵骋怀问。
地下室沉默,只有塔西娅喘着愤怒气息的声响。
赵骋怀跟这样的女人对话,格外烦躁。
要么,什么都别说,让他动手享受一下严刑拷打的乐趣。
要么,一口气说完,别卡在半截让他去猜。
“好吧。”
赵骋怀对待陌生人,从来没有耐心,“既然你们不希望他去西伯利亚,我也不希望他离开虞衡太远。所以,我想到了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