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伤人的话,从一个八岁小朋友奶声奶气腔调里冒出来,就像小猫崽挥爪子。
叶振南完全不介意,甚至超开心。
他笑得灿烂,把碗推过去说:“你喝嘛,喝完我就走。”
南宫狰一腔怒火,在一碗冰糖雪梨面前哑了半截。
他甚至想把碗摔在地上,大发脾气,拳打脚踢的让叶振南赶紧滚出去。
又迫于坏哥哥的压力,在一道慈祥、探究的视线里,默默伸手端起了碗。
这可是赵骋怀放进来的家伙。
他要是把碗掀翻,弄脏地面,坏哥哥惩罚他做清洁都是小事。
搞不好马上拿出仓库珍藏的铁衣架,当着叶振南的面,表演一个逆子上树。
忍辱负重的南宫狰,抱着小碗,把细火慢炖的冰糖雪梨吃得干净。
确实甜。
温暖的糖水顺着喉咙划入胃囊,他心里最后一丝火气,都消在了这体贴入微的关心里。
叶振南撑着脸,期待的问他,“老大,有没有觉得好些了?”
小朋友瘪着嘴闷闷的说:“好多了。”
比起在绑架犯手里,喝下莫名其妙的药,感觉好得太多了。
然而,南宫先生天生铁石心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