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懂个——”
赵迟深还没骂完,低低的笑声传来。
“哥,你要第一名可以跟我说。我让给你就是了。”
赵骋怀的笑容比赵迟深真诚百倍,“我今天来邮轮,只是随便玩玩,没别的意思。”
“我也没别的意思。”赵迟深笑容阴沉僵硬得前所未有,“谁要第一名呀,你哥我都是ceo了,对这些东西不感兴趣。”
装得是云淡风轻、洒脱潇洒。
也不知道刚才是哪个幼稚鬼,非要别人的小王冠。
“不感兴趣正好。”虞衡伸了个懒腰,“我想去邮轮上转转,看看别的游戏。棋牌室好闷啊,坐这么久,我还以为自己在麻将馆,一点儿邮轮出海的感觉都没有。”
这话本想劝退小弟弟,谁知道赵骋怀的热情与众不同。
他说:“我陪你去看。”
虞衡还没发话,赵迟深忽然警觉,“你想干什么?”
赵骋怀点名点得格外爽快,“我想跟他玩一局。”
“行!”赵迟深一脸大仇得报的表情,“跟他玩!我们两兄弟感情这么好,不在乎什么输赢,虞衡你就放心大胆的自摸碰杠胡!”
那语气恨不得马上把虞衡压在牌桌上,再来一次天胡开局,把第一名的kg同学,杀得片甲不留。
已经赢了四百万的虞衡,对麻将是一点儿不感兴趣了。
虞衡坐得腰酸背痛腿抽筋,只希望这两兄弟自己上拳击台打个你死我活,不要在意他一个无名的小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