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战而庙算……”楚河看着脚底下的字,不由暗暗猜测,这庙算乃是庙堂上的计划与谋划,也便是未战之前,先行谋划和计划,而后开战之时,根据庙算的谋划,主将根据相对应的敌军变动,做出相应的调整,以胜敌兵。
哗!哗!哗!
沙漏在不断的缩短着时间,楚河不由迟疑的蹲下身体,轻轻滑动了一下自己这方的一个写着步兵的石块,却发现这石块滑动起来极为轻松,且每一次都只能滑动一个距离。
待楚河滑动之后,头顶的沙漏竟被一道铁链拉扯入了上方,前方敌营之中也缓缓的走出了一步。
“方才的沙漏难道是给我思考的时间?这么说来,这便是一场战棋之战,我若要活着出去,便要战胜对面的营地么?”楚河渐渐有了一丝的明悟。
他看着自己的营地,又看着敌军的营地,显然敌军和我方军力相同,地盘也一般大小,两军诀战的地方便在前方那一处地形复杂之地。
胜利的条件是什么呢?是攻入敌军大营?还是与敌人决战于前方呢?
楚河心中带着一团疑问,缓缓让自己一方的骑兵出营列阵,对于桌面战旗游戏他十分熟悉,也曾是战旗俱乐部的金牌战将,眼前的一切就相当于放大以后的桌面战旗尤其,不同的是,这一场胜负所要关系的是生死性命。
兵者诡道也,很快楚河便意识到了这个问题,敌军同样出营列阵,然敌军却派出了一支骑兵夹击,楚河这第一战败得一塌糊涂,差一点便让敌军攻入营中,幸而他有一队重甲骑兵挡住了轻骑的冲击,横扫了敌军的一营步兵。
战场上面仍在不断的布置着,只要楚河的部队,不主动出现在决战的战场上,敌军的调动也便不会出现在战场上。
楚河感觉到了一股无形的压力,来到这个时代,还从未有谁给过他如此的压力,就算是当初在生死擂台之上,他仍旧没有现在感受到的压力巨大。
探子已经先放了出去,那看不到的地方,都呈现在了楚河眼前,敌军此番布置显然是一个劫营的布置,已经有敌军的骑兵潜伏在了他的一侧,然就算是他发现了也无济于事,敌军终于开始正面攻击。
只要楚河调动大军出营,两军胶着一起,那潜伏在一旁的敌军定然会马上突袭进入大营直取中军,倒是他便是彻底的输掉。
然楚河却又不得不出兵,只要敌军过了营寨前的那一处的凹谷,他的营地便完全暴漏在敌军骑兵的冲击之下。
且敌军的车兵正在侧翼等候,头顶上面的弩箭嘎吱嘎吱的转动,上面的箭矢已经开始步入轨道,只待楚河失败,便乱箭齐下,让他死无葬身之地。
“我还没有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