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侍郎张简:“……这……大人,这不太好吧?”
“有什么不好的?”
徐尚书不以为意地说,“往年咱们户部也不是不和他们扯皮,只是没有像今年一样较真而已。”
徐尚书捋着胡子冷笑了一声,说:“咱们不和他们多计较,他们予取予求,未免也太易得了些。”
对此,徐尚书是早就不满了。
一个国家这么大,到处都需要银子,哪一处用钱的时候,不朝户部伸手?
户部就算是有金山银山,也经不起这么糟践的。
张侍郎不说话了。
徐尚书不满的地方,张侍郎就没有意见吗?
每到哪一处遭灾的时候,他们户部的官员都是整夜整夜地不合眼,这其中的辛苦,又有谁人知晓?
外人只看到他们户部守着钱粮,缺了就找他们拿,他们缺了又该找谁去呢?
或许,他们户部早该来一个像睿王殿下这样的,杀杀这股歪风邪气!
不过……
“虽然睿王殿下是秉公办事,但此举肯定会引来众人的怨气的。”
徐尚书捋着胡须笑了笑,意味深长地说:“自古以来,岂有畏首畏尾而能成大事者?”
徐尚书是先帝在位时中的进士,当今登基的时候,他还在河间做知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