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殿下。”
梁靖得意地看了沈介一眼,心里头美滋滋。
虽然齐晟从来都没有亏待过他们,上次蹴鞠联赛结束之后,更是每人分了他们一万两银子。
但再多的银子,在梁靖眼中,也比不上这两盒糕点。
因为,这是殿下单独赏赐他的,沈介没有。
沈介无语地瞥了他一眼,决定先不跟他计较,等以后赛马活动开始了之后,再慢慢找补。
见沈介根本不以为意,梁靖心里的欢喜和得意都打了个折扣,又忍不住想撩拨他几下。
齐晟见状,连忙拦住了,“表哥,我有件事,要你替我办一下。”
要齐晟说,他这个表哥,可真是记吃不记打。在沈介手里都栽了多少回了,还是一次又一次地撞南墙。
这种锲而不舍的精神,他要是用到读书上,早就考中状元了。
一听说有差事给他,梁靖立刻就顾不上沈介了,积极地问:“是什么事?殿下尽管吩咐。”
齐晟道:“下个月,三姐就要大婚了,可这贺礼我却还没有着落。我在宫里不方便,你出去之后,让管里和连云他们,替我寻摸合适的贺礼。”
冬月十六,宜乔迁,宜婚嫁,不宜下葬,不宜迁坟。
天子实际上的长女信阳长公主便是于这一日出阁,下降暨阳侯世子张阳。
这一日,天子亲临暨阳侯府,诸位皇子中除了属相不合的四、五两位皇子,还有妻孝未满的二皇子,也都到暨阳侯府送嫁。
就连“全天下都好脏,我一点都不想出门”的九皇子,都强忍着不想出门的,替自己的姐姐张目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