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宗见柔韫满眼担心,有些过意不去:“丫头放心吧,这些瓶瓶罐罐可是我的宝贝,可不能再发生这种情况,是吧!”
越浔忽略药宗咬牙切齿的语气,心虚地摸摸鼻子:“往后会注意着些。”
“我回来的迟了,今日施针了吗,需要我帮忙吗?”柔韫见两人都承诺,放下心来询问。
“无事,已经针灸完了。”越浔如实回答。
药宗扯着长须,阴阳怪气:“是啊,已经针灸完了,以后都不必再针灸了。”
“师傅这是何意?可是发生了什么状况?”柔韫心中不解。
药宗想到自己的药山,再看到越浔悄悄比出的三,收了气笑嘻嘻:“这个嘛针灸阶段过了,接下来换其他阶段了,没什么状况,不必担心。”
“那就好。”柔韫松口气。
“你刚回来,先回屋换件衣裳吧。”越浔关怀地开口。
柔韫见自己衣裳粘到地上的瓶瓶罐罐染上了色,点头:“也好,我先回屋换衣裳了,等下过来。”
“好。”
药宗看着柔韫离去,上前关门,脸色立刻转变:“你急什么,我的瓶瓶罐罐都让你弄坏了!”
床上的越浔掀开被褥,扶着床杆慢慢地站起了身,似乎还有些不适应,走起路来步子不稳。
“方才韫儿进屋,一时慌乱撞倒了药箱,还请前辈恕罪。”越浔揉着膝盖缓和麻木。
“你能恢复是好事,让丫头知道了,不是更高兴?”
“前辈不知,我先前犯错,提了和离……韫儿说只要我恢复就同意…”越浔巴不得回到当时扇自己一耳光。
“好你个越浔!”药宗吹胡子瞪眼:“你敢这么欺负我徒弟,等着我这就去告诉她真相,让她与你和离,我给她重新介绍个好郎君!”
说罢,就朝着门的方向走去。
“前辈!”越浔急得忍着酸痛去拦:“一切都是越浔的错,还请前辈给我个机会,我定会好好对待韫儿!”
“不行!你拿什么保证!你说!”药宗怒目相视。
“我拿我越浔的性命相保,若我越浔对不起她,定天地不容不得好死。”越浔心急。
药宗听到这狠话才慢慢消了气:“我还是不信,除非…”
药宗拿起药箱,扒拉一会儿,拿出一颗棕色丹药:“你证明给我看,这是南疆蛊丸,你敢吃吗?解药我会让丫头吃下,若你对丫头好,那么蛊丸与解药相呼应,毒性会消散,若你对她不好,蛊毒发作,会让你七窍流血而死。”
“好。”越浔想都不想直接吞下。
“你…你都不想想?”药宗见他这么洒脱有点震惊,怕他没听清再强调一遍:“这可是毒药。”
“我知道。”越浔扬唇一笑:“不需要犹豫,我不会离开她,还请前辈继续为我保密段时日。”
“哼,我的药山。”
“明日我就让人将位置地图送到你手上。”
“那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