梧言感受到了被公开处刑的尴尬,他下意识拉高围巾,发出一声微不可闻的应答。
“没想到您居然如此年轻!”中岛敦发出一声惊讶。
“不对,”国木田独步注意到违和处,他镜片下的眼眸看着梧言,“你好像和三年前没有任何变化?”
“因为……”梧言眼神飘忽,到处飘,忽然想到了什么,一本正经的开始科普,“只要保持乐观向上活泼的心态,外表看起来就会永远年轻。”
“是这样吗……”令梧言意外的是国木田独步居然相信了他的一番话,掏出一只钢笔在本子上记录着什么。
“那个……乱步先生嘱咐我们说如果遇上了你,要我把这个交给你。”中岛敦将一本书递给梧言。
梧言疑惑的目光落在书上,金碧辉煌的装饰搭配血红鲜艳的红地毯,整个封面只有金色和红色两种颜色,它们相互交织在一起构成了通往殿堂的走廊和地毯,在刺眼鲜红血色的地毯上用沉积的暗红写上了“殿堂”二字,字体蜿蜒曲折向周围晕染,宛如液体一般。
仅一眼,梧言又开始觉得这个封面丧气逼人,难道自己是个致郁系的三流写手吗?
他发出一声疲倦的叹息,他下一秒收敛起情绪,看向中岛敦说道:“替我谢谢乱步先生。”
“所以,你怎么会出现在太宰家?”国木田独步发现了盲点,他将话题又引了回来。
“太宰拿了我家钥匙,还我的却是他家钥匙,我又联系不上太宰,所以只能来找找,进不去家门的话我会很困扰的。”梧言面不改色混淆概念,他说的句句属实,只是混合在一起就极其容易误导别人。
门锁没有任何外力撬开的迹象,屋内也没有任何被翻过的明显痕迹,再结合太宰治的个性行为,这确确实实是他能做出来的事。
“太宰那家伙!”听了梧言的话国木田独步手中的钢笔骤然折断,他几乎每天都要处理太宰治的事,“居然又给别人造成麻烦!”
一旁的中岛敦有些欲言又止,重点不应该是为什么太宰先生会有对方的钥匙而且还还错了吗?
“如果你们来找太宰的话,他不在家。”梧言捧着那本书,目光从国木田独步手中被捏断的钢笔上收回。
这就是武装侦探社的社员吗?太厉害了吧!居然单手就能捏断一支钢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