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要什么?”梧言似乎也觉得这样太过于敷衍。
“梧言君跟兰堂先生认识不过短短几天,他就能喊你梧言,而我跟你也算是朋友了吧?”太宰治得到梧言不确定的点头后,理所当然的笑道,“那我也要喊梧言君梧言!”
“啊,当然可以。”
梧言还以为太宰治要说出什么让他为难的话,没想到只是想要一个称呼罢了。
“所以,你为什么要在我床头朗诵《卖火柴的小女孩》?”
梧言对这件事颇为费解。
“这个啊,”太宰治翻了翻手里的《卖火柴的小女孩》抬起头,鸢色眸子认真地看着梧言,一本正经说道,“梧言在昏迷的时候一直在低声说什么,我好奇的用手机翻译了一下,发现是‘奶奶’和‘好冷’两个词,由此我思考你可能是梦见了卖火柴的小女孩,特意去买了本《卖火柴的小女孩》念给你听。”
“我除了这两个词还有说什么吗?”梧言眼眸略微睁大,语气带着一丝难以察觉的紧张。
“好像就没有其他的了。”太宰治回忆了一会,摇了摇头。
梧言松了口气,后知后觉感觉到自己颈脖发冷,他低头看去,围巾不翼而飞,衣服也换成了医院的蓝白条纹。
他下意识伸手捂住脖子挡住那条狰狞可怖的伤疤,神色焦急。
“我围巾呢?”
“医生给你量体温的时候拿下来了,洗过后原本放在了你床头,但是后来梧言一直说好冷,我顺手给你盖上了,在被子里面哦。”
太宰治表情无辜,鸢色的眸子里带着恶作剧得逞的恶劣坏笑。
梧言起身掀开被子,发现确实是在被子里后松了口气,他拿出围巾,重新围在了脖子上,围巾带着一股洗衣粉的清香。
看来太宰治没有撒谎,确实是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