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头游剑差点憋笑到岔气。
另一头,云宣巍已抱卫云倾入屋,两人也换下了湿透的衣物,随后赶来的陈泽看过后道:“最棘手的阴寒内劲已散,晕过去是因为伤有反复还淋了雨……还有伤心过度……”
对上陈泽询问的眼神,云宣巍别开眼心虚地干笑几声。
陈泽摇摇头低头写药方,“殿下心智坚定,想必很快能自行消解,只需吃几贴药治治风寒和内伤。”
云宣巍眼巴巴看着陈泽写完一把拿过药方,刚刚转身便被紧紧抓住了手腕拽了回去。他皱眉疑惑地看向陈泽。
陈泽淡淡道:“你也该治治了,纵然你武功恢复,可身体的底子不可能恢复的这么快,刚刚抱殿下都手抖。”
云宣巍一咬牙辩驳道:“她……衣服浸了水!”
陈泽眉梢轻挑,“你在嫌殿下重?”
“……没。”
“那就是你自己不行。”
云宣巍一口气堵在心口,按也不是发也不是。
“坐下……侍书,进来拿药方去煎药。”
侍书与袁盛一家其实早已到了京都,只是适逢卫国内乱,当时公主府主事的管家便将他们安排去了京中的另一处宅邸,派人隐秘监视。
这几日侍书才被放了回来,只袁盛一家还住在那边……
这许久未见自家王爷的侍书却扭着头不看他,跟个螃蟹似的挪了进来,背着手去抓药方。
火气没地发的云宣巍轻踹他一脚,“干嘛呢你。”
“我要是看了将军,王爷你一定又会骂我!”飞快说完这句侍书便抓着药方风一般地窜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