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卫云倾有些走神,林夕便趁此机会哗啦啦倒下一篮子,偷偷铺开。见着卫云倾皱眉要睁眼赶紧道:“殿下,太叔渊的一双子女已经出城,要不要……将人拦下?”
卫云倾嗤笑一声,“为何要拦下?我又不是林家人,只是要对付太叔渊而已,他的儿女……”卫云倾抓住飘到胸前的花瓣,冷声道:“你又搞这出?”
林夕整个人猛地一僵,委屈巴巴道:“其他官家女子都用花瓣泡澡的……”
“我不用。”
“每次服侍殿下沐浴我都无事可做……”
“那你别来了。”
“那怎么行!”林夕一个饿虎扑食抱住卫云倾,“殿下这又变大了,我得重新缝制盔甲!”
卫云倾额头青筋暴跳,抬手直接直接一个过肩摔将林夕扔进浴池,“你也该洗洗。”说完便自己穿好衣服走了出去。
昨晚卫云倾拦下了应修,既然他当时未反抗,就不会再去第二次。毕竟在他心中,当然还是主子更重要……
如此过了五天,卫云倾听着游剑禀报诧异挑眉,“这就找到证据了?那些江湖人有这方面的能耐?”
“……似乎是有人放出了消息,不知是不是他以前的对头……”
“是谁还不明显吗?”
面对游剑疑惑的眼神,卫云倾嗤笑一声,“除了卫连还有谁?”
“……可是为什么?”
“因为他不在乎他们……”卫云倾眼神阴沉,如深潭般注视注视窗外黑沉的天空,“只有应修将他视作生命,他对其他人唯一的仁慈便是……让他们为心中所愿献出一切。”
对她……或许也是如此。
“叫云宣巍来,陪我去个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