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宣巍托腮看着关紧的门,悠悠地叹了口气,“你说云倾怎么这样,突然又这态度总让我感觉前功尽弃了。”
侍书莫名,“什么态度?不一直这样吗?”
云宣巍白他一眼,“懒得和你说!”
而离开的卫云倾离开院门便找了个石凳坐下,用力按着额头喃喃道:“云宣巍病弱的样子倒是更好看了……可陈泽说他禁行房事啊……”
有事来禀的游剑听见了卫云倾的喃喃自语,当即吓得一张冰块脸都裂了开来,难以置信道:“将……将军?”
“嗯?什么事?”
“您刚刚……说什么?”
“我在想陈泽说的话,他说云宣巍不仅禁行房事,还不能憋太狠了,所以决不能与我同房。可为什么和我同房就会憋太狠?憋什么?”
面对自家将军满是求知欲的眼神,游剑涨红了脸也没能说出一个字、
还不如让林夕全面地教一教,将军现在这一知半解的样子……
“你也不知道?”
游剑深吸一口气,“将军,燕大人来访。”
“这大清早的,什么事这么急?”
见卫云倾的注意力已被转移,游剑心中偷偷松了一口气,恢复往日从容,“自然是来把某人抓回家的。”
待两人走到会客厅,却没见着人。从林夕口中得知,燕虎他爹燕威是拿着手臂粗的长棍来的,进门就开骂。结果便是一个边骂边追,一个边叫边逃,已经在公主府好几个院子绕了一圈。
林夕笑嘻嘻道:“应该就快追着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