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虎不服反驳:“可将军又不会轻易让男子碰她!再说谁敢占将军便宜!”
陈泽已抛下了在原地站定的两人,走到了卫云倾身边。
卫云倾挑眉道:“他们怎么突然吵起来了?”
陈泽凝视着卫云倾的面容出神。
他从未想过,身为女子,在战场上杀伐果决,英姿耀眼的殿下,在男女之事上居然如同白纸……
“陈太医?”
陈泽回神轻笑,“殿下既然让我不再自称下官,不知可否唤我名字?”
“……你叫什么来着?”
“陈泽,泽深恩重的泽。”
“陈泽……我记住了。”说完卫云倾看向已走到跟前的两人,为什么吵起来她也不在意了,反正这两人一见面或早或晚,总是要吵几次的,然后也都是林夕赢。
几人步入房中,燕虎将云宣巍放到床上,陈泽上前号脉,又细看男子五官,须臾皱眉道:“高山病已有缓解,依旧昏迷不醒应是因为那慢性毒,只是不知此毒为何,我也不太敢用药。”
“我没有解药,但有缓解症状的药方。”
卫云倾挑眉道:“你不是说不知是何毒吗?”
“确实不知。”侍书慌忙解释道:“那给王爷看病的老先生只留下了药方。”
“拿来看看。”
“我记在心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