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以太子这次的表现来看,说不定利用一个钟毓就能轻易把他拖下水,让他多年的筹谋付诸东流,永绝后患。
珍珠抿嘴笑道:“国师又何尝不是呢。”
一想到钟毓会犯这样低级的错误,女皇就感到无比惋惜。
“有些弱点是不能有的。”女皇摇了摇头,说道:“一不小心就会成为死穴。”
在主仆俩说话的这会儿功夫里,缸里的龙鱼已急不可耐,焦躁地用尾巴拍打着鱼缸。珍珠不再耽搁,来到缸前打开采血器,将里面的血液全部倒进水里。
鲜血入水之后没有晕开,而是凝结成了一颗血珠。珍珠还没看清这其中的原理,龙鱼便以极快的速度从水底蹿了上来,一口将血珠吞进嘴里。
这时女皇也来到鱼缸旁,伸手轻叩了两下玻璃,对它说道:“事情已经按照你的安排顺利进行,下一步你有什么打算?”
龙鱼不能说话的时候,就和一个普通的小畜生无异。它没有回答女皇的问题,吃饱喝足之后,安逸地在缸里来回游几圈,就沉入了水底。
飞机即将到达目的地,几位侍从官围绕在容铮身边,七手八脚地替他整理仪容。
待会儿一下飞机,等候太子的就是隆重的欢迎仪式。但是容铮若是以现在这样的精神面貌出现在公众面前,八卦小报又能借题发挥编排出各种剧情。
“我昨晚到底上哪儿去了?”容铮活了二十多年,总算体验了一把宿醉的滋味,现在他的太阳穴像针扎一样疼,一睁开眼就觉得头晕目眩。
容铮抓紧最后的一点时间养精蓄锐,任侍从官在他的脸上头发上随意倒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