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鸟儿吃了叶钊灵的饼干屑,就扑腾着翅膀要往房间里钻,被叶钊灵手指一弹推了出去。

叶钊灵逗了会儿窗外的小鸟,对乐之道:“别忙活了,先下班吧。”

乐之抱着换下来的褥子来到叶钊灵面前,长叹了一口气,说道:“侯爷,不知道您做了什么事惹殿下生这么大的气,既然他前几天都放下身段主动来求和了,您还是赶紧说两句好话哄哄他吧。”

叶钊灵闻言“噗嗤”笑出了声,他这么一笑,脸上的病气随之减弱了几分:“年纪轻轻,眼神可不大好,你是怎么看出他是来求和的?”

“殿下就是这个意思,他只是不好意思直说。”乐之看着叶钊灵,一本正经地说道:“我爸妈和我说,床头打架床尾和,夫妻之间是没有隔夜仇的,一直这么下去也不像回事儿。”

“行了,你就别瞎操心了。”小鸟被叶钊灵一把推远,看上去有些垂头丧气。叶钊灵想将手伸出窗外摸一摸那圆溜溜的鸟脑袋,只可惜他手腕上连着的那根铁链已经抻到了极限。

叶钊灵有些扫兴地收回手,说道:“他不原谅我,我也未必能容得了他,就不要强求啦。”

乐之走后,小鸟也离开了,房间里又只剩下叶钊灵一个人。他回到案前,从书里翻出一张下午还没写完的字,继续往下写。

叶钊灵笔下如行云流水,脑袋里也飞快地将最近发生的事过了一遍。

那天一群愣头青在寝殿外闹出的动静他听见了,事情不出他所料,女皇果然急不可耐地搬出了御政司。

御政司的成立,可以理解成她打算借御政司之手名正言顺地除掉自己。不过以叶钊灵对女皇的了解,她的目的不会这么简单,必定还有其他图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