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珠回答道:“正是。”
“他倒是比我想象中沉得住气。”女皇的手指轻轻敲击着龙椅的扶手,想要容铮犯下什么不可挽回的错误,彻底因钟毓万劫不复,还得再加点码。
她话锋一转,问珍珠:“听说最近叶钊灵的一位师弟试图联系容铮?”
珍珠:“是,是一个叫迟也的。”
女皇点了点头,说:“想办法让他和容铮见面,做得干净点,不要引起怀疑。”
这时,一名侍从官从门外进来,附到珍珠耳边低语了几句,珍珠的脸上马上就洋溢起了笑容。
“陛下。”珍珠笑着对女皇说道:“睿亲王进宫请安了。”
也难怪珍珠高兴,每次睿亲王进宫请安,都是女皇的心情最愉悦舒畅的时候。
睿亲王是女皇最疼爱的儿子,自小就很孝顺。近日见女皇心绪不佳,他便搜罗一些稀奇古怪的东西进宫来逗老母亲开心。
“让他别讲究这些虚礼了,快点进来。”听说睿亲王来了,女皇脸上的表情果然放松了不少,她笑着吩咐珍珠:“再准备一些他最喜欢吃的桂花甜酪上来。”
自叶钊灵被囚进白塔之后,没了东宫的阻碍,御政司的调查工作顺利了不少。调查有了初步结果之后,几位正使请高人根据天干地支一番合计,很快就定出了对钟毓进行最终审判的日子。
阴历九月二五,宜破邪,宜除祟。
在审判日来临之前,每天都有人进塔对叶钊灵进行审讯,他耐着性子,将那些陈词滥调又复述了一遍。
叶钊灵自然不可能让女皇置身事外,但是女皇既然敢成立御政司全权处理此事,自然是做好了万全的准备。
这些年女皇对他有所忌惮,叶钊灵又怎会对她没有防备。在他的有心经营下,御政司中也有不少人私下受过他的恩惠。
离宫不像东宫是铁桶一个,御政司此番将他关押进白塔,反而增加了他与外界联系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