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他第一次听容铮讲述这个玄幻的故事时,只觉得自己的世界观受到了挑战,一度怀疑容铮在深山老林里摔坏了脑子。
有了这几天的缓冲,他才逐渐接受靖南侯就是钟毓的这个事实。
严天定了定神,继续说道:“叶钊灵该如何处置。”
叶钊灵此时正躺在隔壁病房,病房外有重兵把守。
“一并押解回宫。”容铮一脸平静地说道:“严加审问,此事由你负责。”
“但他至今昏迷不醒。”严天问出了关键问题,在这次事件中,叶钊灵的伤势比容铮严重许多。经过医生们的全力抢救虽保住了一条命,但他依旧昏迷不醒,就连李院士也说不清原因。
“那就等他醒了再审。”容铮面无表情地说道,从他的话里可以看出,他现在并不在乎叶钊灵的身体状况,只想要一个结果。
严天离开后,容铮又想起了那天的场景,他发现自己很难再准确回想起当时的心里活动。
容铮直接跳过了难以置信与逃避现实的阶段,顺理成章地接受了这一切。
但有的时候,心如止水与万念俱灰,仅在毫厘之间。
珍珠站在耀庆宫朱红色的大门外,如一尊精致华美的仕女俑。
门外宫人往来如织,没有人知道女皇的贴身女官站在这里做什么。他们依次上前打了个招呼,又匆匆离去。
很快,容铮的身影出现在长街上,不过片刻功夫便来到珍珠近前,
看来太子此行的目的地是耀庆宫。
珍珠福身对容铮行了个礼,领着太子回身往宫内走去。太子今日刚刚出院回宫,珍珠像是知道容铮回来后一定会来耀庆宫似的,早早就站在这里迎候。
耀庆宫里一如往日那般静谧,中秋节将至,宫人们在殿内做了些应景的布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