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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见求情无望,余诚格只好转身跪倒在会馆大殿内象征皇权的万寿牌前,磕头如捣蒜,嘴里高声叫道:“万岁爷啊,他们竟然在光天化日下动枪,这公理何在?正义何在呢?”

王亚樵看着余诚格脑后拖着的长长的、灰黄的辫子,嘴角浮起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冷笑。

他向旁边一彪形大汉伸出右手的食指和中指,剪动了一下,那彪形大汉立即从怀里掏出一把剪刀,一步跨至余诚格的背后,拎起那根灰黄的辫子,齐根就是一剪。

这一剪如同是要了余诚格的命,他惨叫一声,昏倒在地。他手下的人上前齐唤,叫醒了他,他抱起辫子,号啕大哭起来。

王亚樵等人依旧冷若冰霜。傍晚时,他们走出安徽会馆。王亚樵对余诚格说:“我是个急性子人,喜欢一步走到头,本想今天就能接收会馆的。但现在看来,要做三步走了,今天剪辫子,明天割脑袋,后天接收会馆。”

当夜余诚格收拾了一下细软,连夜搭车回安徽老家了。

“安徽旅沪劳工工会”在这样的情况下成立了。

但是让王亚樵没有想到的是,政府方面的人,居然会找到了自己!

第五百二十九章 戴笠和王亚樵

“斧头党的王亚樵?”

王亚樵并没有立刻回答,而是先观察了一下周围的环境。

这是一家也不知道位于哪里的小旅馆,房间被刻意的布置过,厚厚的窗帘遮挡住了阳光,让屋子里就算在大白天也必须开着灯,让人总觉得有几分阴森的感觉。

自己是一大早就被人绑架的。

李鸿章的族孙李少川说要见自己,自己不敢大意,急忙拜访,谁想到见在才到李少川门口的时候,就遭到了一群彪形大汉的绑架。

腰间的斧头根本没有机会亮出来,对方全部使用的是驳壳枪!

坐在王亚樵对面的是个年轻人,二十来岁的年纪,人长得很英俊,坐在那腰杆挺得笔直,一丝不苟,只是脸色略显得有些苍白。